如果我现在离去,没有什么语言留下,因为这个世界让我太茫然。逐利的世界,缔造追求的生物。而我如一个令类,却无法适应。有人说,你太过“直。”我知道那就是有点傻。我也在努力的变化,学习如何弯曲。可我的行动与语言,常常如一柄利剑,刺伤身边的人。我如一个长满刺的仙人球,外面罩着一层长满刺的盔甲,掩藏那嫩嫩的肉肉。可怜,可悲。我像一名间歇性的精神病,不知何时那浑身的刺就张扬,发射。伤了人,还有满满的理由,为了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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